專輯文案:(聲明:文案均由授權方提供,并不表示一聽贊同其立場或觀點)
臺灣搖滾樂團的記憶遠比民歌運動來的零碎。
在80年代初,羅大佑的《之乎者也》還未出版,以楊弘為代表的現代民歌正風風火火。在以后的幾年中,幾乎所有的臺灣歌手都受其影響,然而,誰也沒有留意到,在民歌豐滿的羽翼下,竟然演化出像紅螞蟻、青年、丘丘這樣充滿獨立精神與獨特文化背景的樂團。追溯臺灣搖滾文化真正的源頭,紅螞蟻的沈光遠、羅弘武,青年樂團的賈敏述不但是身體力行的先驅,更是后來幕后推動中國新音樂發展的領軍人物。
《紅螞蟻》只收錄七首作品,卻像一口深不可測的井,呈現出少見的磅礴氣度,在那些鏗鏘的吉他節奏里,羅弘武像一個憂郁的詩人,穿行于風的渡口,任憑狂亂的長發飛舞。我不禁會揣想一個學生搖滾樂團,在憤慨的音符里間夾詩意的歌詞。那是怎樣的一種結合。你聽《愛情釀的酒》那種少年的輕狂與愁緒很輕易就占領你:“有人告訴我,愛情像杯酒,他說喝它吧,別皺眉頭……”,接下來輕快有趣的《魔樣的女孩》是那么貼近現場,仿佛紅螞蟻就在舞臺放歌,身后狂歡的氣浪順著頭發向前涌去,然后聽到了羅弘武唱著《躑躅》:“但為了什么,生命如此憂傷,只有徘徊漫長旅程,漫長旅程……”你發覺四周仿佛都靜默了,一種痛穿越時空而來,在你還來不及體會下,化作與紅螞蟻相同的歌聲。
開場曲《從現在開始》曾一度讓我對節奏癡迷,不亞于當年《新長征》對我的觸動。而那驚天地泣鬼神的氣度比之“唐朝”已不可并提。但那些延綿不絕的電吉他背后卻隱藏著一個青春的祭壇,是那么安靜、那么憂傷、那么絕對、那么年輕,你聽《奔走》:“迷惑在降霧的季節,山小心收藏著易散的云氣,當云說我是霧,山便哭了……”這不是詩嗎。紅螞蟻把音樂、詩歌、身體一起擺上青春祭壇,一年又一年成為每個路過青春路口孩子們的路標而受頂禮膜拜。但無論膜拜也好,歡呼也好,傳誦也好,樂評人深刻的懷念也好……這些并不重要,或許在這些口號之外,我們只看到一群少年的背影,蹣跚走遠的背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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