專輯文案:(聲明:文案均由授權方提供,并不表示一聽贊同其立場或觀點)
民謠的回歸——沈慶推出EP《老掉牙的憂傷》
7月11日,一首叫做《歲月如今》的單曲,悄悄把沈慶這個名字,拉回到公眾的視線。讓很多人又重新回憶起年輕時的《青春》、《歲月》、《對鏡梳妝》。也有很多人對沈慶并不知道,但也許聽過他的歌,巫啟賢唱的《思念誰》,那英唱的《最愛這一天》,楊坤的《愛簡單》,都是出自沈慶之手。他曾經是大陸校園民謠的領軍人物。
“這是一張很人文的唱片,與時下的流行樂有很大的不同?!北蛔u為臺灣殿堂級音樂制作人的李壽全這么說。也因此,李壽全從臺灣飛北京,為專輯的其中六首歌擔任了制作人。
“我喜歡寫簡單純粹的歌。我想用最直接的方式,表達我們身處在這個浮躁環境下的真實情感。如果是時間和世情讓我們都變得成熟了、世故了,可是在音樂里,我們還擁有純靜的心態?!鄙驊c這么說?;蛟S,這就是這張專輯的來由。這張專輯里的歌,是近年來沈慶的創作中精選的,可以說每一首都是主打歌。
7月26日,以《老掉牙的憂傷》為名,五首專輯中的歌曲以EP的形式,由華誼兄弟音樂結集推出。至此,我們終于一氣呵成的聆聽這張被譽為“很人文的唱片”究竟是在怎樣的吟唱。
木吉他的顆粒質感帶動歌曲和聲結構的演進,無品貝斯在低音聲部揭示旋律最底層動機,大提琴的低沉委婉被賦予與歌聲對話的孤獨功能,或隱或現的鋼琴聲點綴在情緒起承轉合之間,而厚重的弦樂有時跳躍有時磅礴,為歌者的敘事展開抒情的背景……
這是一張非常Acoustic的唱片,我們幾乎聽不到時下最流行的采樣和電子音樂的處理方式。各種真實的樂器,被有節制的編配在音樂中,凸顯的,是沈慶份量十足的歌詞和略帶沙啞的自然唱腔。
長達5分零六秒的標題曲《老掉牙的憂傷》,從少年離家“黃昏的時光昏黃,街燈把身影拉長,走在離家路上,不敢回頭望”,一直唱到了“字寫了三行兩行,記憶就斷了篇章,是追逐還是逃亡,笑笑也悵惘”的中年之殤。
歌詞非常美,這也是沈慶一貫的風格。這是一首絕對不遜于《青春》的作品。如果說《青春》是沈慶站在時間起點散發吟唱傷春悲秋,那《老掉牙的憂傷》則是他立在當下,在人生的中場回望一路而來的景象。
“那是一直走在的路上,那是日升月落的尋?!?,那些“山水一程一程”后只剩下的“汽笛悠揚”,那個“炊煙渺?!倍际薪纸怯龅降摹盎ㄒ律选?,那段“說不清匆忙不匆忙”、“看不清真相或幻象”的“短暫而悠長”時光,就構成了字字經典的“老掉牙的憂傷”。
讓歌曲回歸到敘事,在故事中吟唱心事,情景互致的傳統民謠表達方式,在《老掉牙的憂傷》里,得到了始終的呈現。五分多鐘的時間里,成長的畫面紛至沓來,每一個都是那么熟悉,每一個又因為聆聽者不同的個人體驗而疏離。
EP的第二首是《你愛的冬天》。似乎是把一段刻骨銘心舒展成淡然的情歌。
音樂彌散著淡藍色的基調,像是近距離的觀看一場午夜的電影,影片中的分分合合,與散場后黯然的吻別,每一個細節都是那么清晰,可是交織在一起,卻讓人分不清哪些是銀幕上的鏡頭,哪些是真實發生的場景。
“這一刻往事果然撞在我胸膛,這一刻我發現我的心從不是海洋”。真實,不背離自己的情感,不論這首歌的編曲到達了一種怎樣的抒情,我們聽到的,還是來自那些純真年代的聲音。
《終于》是沈慶用了十年的時間,寫給他天堂的父親的一首歌。
“寫過很多個版本,都是寫了就撕掉。我只想寫一首當我獨自站在他的墓前,可以放聲唱給他聽的歌。哪怕是痛哭與嘶喊,都一定要是我最真實的自己?!?br />
在這首可以稱之為“美麗的流行歌”的最后,我們果然聽到了嘶喊的聲音。摒棄了修飾,讓被“淚哽住了呼吸”的聲音,把“來不及還你”的一切,唱給當初“有再多的深情不能低語在你耳旁”的那個人聽見。
然后是《四十歲了》這首隱藏的主題歌。
孤單的木吉他,醇厚暗啞的人聲,仿佛從小酒館里唱出來的歌聲。沈慶用他的體驗制造了一個音樂的現場。
“那些人海里的彷徨,這些酒杯中的飄蕩,恍恍惚惚間還要趕往下一場”,這個現場如此的真實,讓人不得不以為這首歌唱的,就是自己四十歲了的人生現狀?!澳切┤碎g熙熙攘攘,這些年來平平常常,偶爾還有點小憂傷,就當是別人的故事去講”,唱歌的人已經真實到如此的地步,聽歌的人又怎么不會為此也為自己而動容。
這是一個近距離的沈慶,當他不再風花雪月的時候,當他回歸到自己的生命敘事的時候,真實的情感和音樂之美,共同構成了一個我們陌生的聲音環境。但這種陌生或許只是因為在現今的歌聲世界里,沉靜下來說故事的作品,太缺少太珍貴而已。
其實四首歌,我們就已經了解了沈慶在這張專輯里的企圖心。他是要唱四十歲人生里的喜怒哀樂啊。當那些少年人脆生生的明亮已經成為過去,在時光的進程中,生命還在繼續,每一顆還能愛著的心,又怎么能沒有歌聲傳唱呢?
最后,EP還送上來一首《年華》??锤杳?,似乎與沈慶的《青春》、《歲月》能成為三部曲的一首歌。
“偶然曾想起,忽然又忘記,曾經是聰明的你,也難懂這樣的悲喜”,簡約的開篇,呈現的是一個文字和旋律都更加凝練的沈慶:沒有了那些層層疊疊的長句,仿佛時光被濃縮了,成為了夾在文件夾里的一張灰藍色便簽,在偶然翻開的時候,那些標記過時間印記的符號,還在那里安靜的等著某段往事的開啟。
“曾唱過青春那樣的歌,也留下歲月里的對錯,曾以為我們會永遠愛著,到最后不都是曾經愛過”……簡短的四句話,看似交待了這些年沈慶的過往,但又何嘗不是我們的過往。
這就是沈慶的EP《老掉牙的憂傷》,這就是一個更接近更深入也更自我的沈慶。
“只是為了給這些年寫下的歌做一個紀念吧!”也許正是因為沈慶做專輯的初衷如此,所以沒有莫名壓力的歌聲變成了更純粹的表達。音樂在他的歌聲里,演繹著時光的流轉,制作的精良也罷,聲音的粗礪也罷,都被流轉的時光化成了渾然一體的厚重與準確。
也許,就在沈慶寫《終于》的時候,就在他“一定要是我最真實的自己”的過程中,生命和歌,回歸到了生活的本來。
上世紀60年代的Bob Dylan把木吉他插上電,70年代的臺灣人把木吉他鎖上了人文,90年代的沈慶把木吉他從校園帶到大時代……到今天,我們對民謠的認識終于呈現了多元。敘事和詩歌是民謠的底座,講述個人和時代相遇的故事,吟唱發生在真實生活里的那些可歌可泣。民謠可以是一杯酒、一本書、或者一個眼神,它是個體和大小時代的精神。
站在2013年的中間,我們拿什么去回歸那個理想年代的詩意情懷,是說著不間斷的時間和隔著年代的記憶?還是用比木吉他更肆意的豐沛電聲?以及比校園民謠更縝密的思考?沈慶以歲月夾雜著今天的民謠帶你回歸到我們自己的民謠青春,一種有電能的民謠,能電到內心那些封閉已久的那個老掉牙的憂傷。
最后,我們必須要看看這張專輯名字沉甸甸的幕后音樂人的表現。
國內最優秀的吉他手龍隆專門為專輯演奏的兩首吉他Solo,新銳音樂人吳夢奇不僅擔任制作人和編曲,還為歌曲《年華》創作和演唱歌劇唱段,輪回樂隊的鼓手尚巍為十秒的獨奏反復錄制達四個小時,只為了情緒上的更加準確,貝斯手趙浩成經常通宵達旦的演奏……幾乎每一個幕后人員,他們都回到了從事音樂工作的最初狀態,用最開始出發時的心態來進行創作。
專輯主要的編曲袁志鵬,他是和沈慶合作了數年的吉他手,這些歌的編曲,從兩年前就開始,其中一些歌曲,僅是編曲就有過四五個不同的版本。
“沈慶這張專輯我已經聽過,除了音樂部分的成熟和豐富現代之外,唯一不變的是情懷。我就不明白,怎么他的致青春的情懷能歷久常新,永恒不變,從他20歲就開始?!毕愀墼~作家,也是沈慶第一份工作的老板劉卓輝這么寫到。其實,劉卓輝為這張唱片也費了不少苦心,包括主打歌《歲月如今》的歌名,就來自他的筆下。
兩岸三地的音樂人匯聚在一起,他們之間的共同點,寫下過太多的經典之作中,充滿了人文情懷。那些歌淌過了他們的生命,也流入到我們的心中?,F在,他們又奉上了另一次創作的結果。
沈慶正在用民謠的心態以及聽上去不太民謠的方式歸來,當那些老掉牙的憂傷響起,或許我們都會問問自己,究竟是那些憂傷已經蒼老,還是在這個沉浮人世,我們早學會了裝作遺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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